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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真平静：“我知自己在什么。”

隔天周一，司真上完前两节课便赶回家，把鱼汤炖上。中午给和司俊杰用鱼汤煮了面，又了两菜，便提着保温壶和便当盒赶去医院。

乔赫没有再叫人准备午餐，司真来时，他正在烟，向她瞥过来一，脸上的神看不分明。

司真皱眉：“不是说了不能烟，你怎么一都不当回事。”

走过去将他指间的烟拿掉，在烟灰缸里摁了，然后拿卫生间。烟灰缸洗净收了起来，窗打开通风，又将柜里几盒昂贵的烟和雪茄全拿了来，连同他放在桌上的打火机，装一个袋里。

乔赫没说话，只是用幽暗不明的神盯着她。

完这一切，司真才把饭菜和鱼汤摆上桌，筷放在木质筷托上：“吃饭吧。”

乔赫默不作声地看了她片刻，夹起一块，慢慢地吃起来。

司真远远到沙发那儿坐着，没有打扰他。等他吃完，再过来收拾餐桌。

忙完了，她坐在椅上，看着乔赫：“你和我赌气没关系，别跟自己的过不去。”

“够了，司真。”乔赫低沉的声音透着冷意，“走吧，别让我再重复第二次。”

司真并不是脸厚的人，连番几次被他这样当面赶人，没办法一直装作听不到，还是会觉得难堪。

她垂了垂，又抬起：“你再说一次，我就亲你了。”

拿他没办法，便学他之前的无赖方式。

于是成功在他脸上看到少见的无语。

停了一会儿，乔赫才语气不明地问：“你到底想什么？”

司真迎着他的目光，几秒钟后，忽然从椅上起来，倾抱住他。

“你要是想推开我，就推开吧，”说着圈他的脖颈，一副赖上不会起来的架势。

乔赫咬了咬牙关，手已经抬起，却始终没舍得将她推开。

从没过这赖事的司真心里其实本没底，等了一会儿才放松张的，靠在他上，额蹭着他的颌。

“你是在可怜我吗？”

司真直起：“不是……”

乔赫似乎并不想听她的辩解，凉凉的吻：“你没必要觉得对不起我，这样的结果是我罪有应得，你也不必因此在这里委曲求全，我不需要你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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