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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弹唱先生唱到冯翔要矫召篡位,裴大人临危不,智替昭王时,不是一次听还是已经听了千八百遍的人,都屏住了呼。
揽月楼里正灯火通明,好不闹。
“对了,还有句话,朕要告诉你。”
至于多来的那张传位诏,再没有人想起过。
皇帝哼声笑:“他又有何罪?我们欠他的,就如欠你父亲的,一样的此生难还。”
大堂里弹唱老板弦弹得起劲,唱的正是传唱十三州半年,度有增无减的《二十三封诏书》。
他们慢慢散步至湖边,歌声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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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唱先生接着唱:“大罪加也不惧,只为天太平,完君一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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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京:“您说。”
,欠你父亲的……朕还不清。”
去年,皇帝的罪己诏令天人震惊不已,不久之后,一茶先生的新作《二十三封诏书》,从云州岚城的揽月楼开唱,立刻传遍十三州。
“又拖!”
南柳说:“对了,你欠我一首诗。”
“……还没到时间呢!再给我几天,祈愿节念给你听。”
两个人相视一笑。
南柳:“去湖边走走吧。”
碧湖边人不多,静谧的夜晚,平静的湖面。
南柳听到晚风中传来的歌声,笑:“母皇现在睡得安稳了,不沾这一首曲,作的果真妙极,一遍一遍告诉百姓,我母皇底坐的皇位,名正言顺。”
拾京抢:“我所求的,只是南柳,我以命和灵魂起誓,此生无悔。”
建元二十四年,北来的船停在云州岚城码。
拾京笑着接:“两沉重枷锁。”
拾京说:“听的我耳朵都磨茧了,还没唱够。本来还想去向娘讨半两心吃,这可不去了……”
“你一直想要的这个王君之位,朕现在给了你,今后,你这一辈,都没有反悔的机会了,无论何时,你若敢生后悔的念……”
拾京问:“母皇,您会判王叔有罪吗?”
南柳轻轻哼:“一声昭王殿……”
“南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