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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的时候秦弋给方牧也打电话，问他在嘛，电话那边怎么这么吵。

“我在超市啊哥哥。”方牧也说，“在买菜呢。”

“什么玩意儿？”秦弋一站起来了，“你一个人？你怎么门的？”

“打车啊。”方牧也笑嘻嘻的，“哥哥，我十九岁啦，我不傻了，你忘了吗？”

秦弋刚提起来的那颗心哐当一落回了原，他心有余悸地舒了气：“总把你当成以前的小傻，一没反应过来。”

“那哥哥愿意等会儿来接你的小傻回家吗？”方牧也问，“我买了好多东西啊，拿不动了。”

“我现在就来。”秦弋说着拿起椅上的外，“你再逛会儿，别自己提东西，我去收银台那里找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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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弋一就在人群里看见了那对茸茸的耳朵，方牧也正站在收银台边扫码付钱，接过小票以后他笑着向收银员谢，然后将买的东西放购袋里。

没有一丝丝畏惧，他大大方方地摇着尾，完全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孩。

不在意任何目光，不害怕任何打量，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方牧也早就习惯了他特别的耳朵与尾，周围的环境温柔友好，方牧也在里成，心思剔透，自在又坦地看待自己的不同，并将之视为可贵的优。

何况，他的哥哥秦弋，当初拉着他的手亲说，尾和耳朵是很可的存在，就像小天使的翅膀。

秦弋不知要激谁，一年多前送了一个小傻到边，给了自己十个多月的好时光，分别数月，一个恢复如初的、更加完整的方牧也又说服了他的家人，不顾一切地回到自己旁，给自己最定的，就如秦弋所盼望的那样，他好好地大了，聪明健康。

所以想来想去，秦弋还是想谢谢方牧也。

谢谢他的小朋友，善良真挚，韧可。

秦弋越过人群，走到收银台旁，将购袋拎了起来。

方牧也有些诧异地转过，看见是秦弋，他一就笑开了，甜津津地叫了一声“哥哥”。

如果你能听到，心化了的声音。

秦弋甜得人都了，说话也没脸没的：“这么着急付钱嘛，等着老公给你付啊。”

方牧也一愣，然后他红着脸瞪了秦弋一。

秦弋里气地揽过方牧也的肩，油腔调：“嗐，我记差，忘了我们小也是个小阔少爷，有的是钱，哪里看得上我那小家产，是吧？”

方牧也戳戳秦弋的腰，说：“那以后就找哥哥拿钱，把你的钱用光光。”

“给媳妇儿钱，天经地义！”秦弋骄傲地一抬，大言不惭，“老婆用钱用得凶，我赚钱才有动力。”

方牧也羞耻地捂了自己茸茸的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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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牧也给秦弋了山药排骨汤，可乐翅和清炒白菜，都是不重又鲜的味，秦弋吃得泪都要掉来了，自己到底走了什么运，捡到这么一个乖巧贤惠的小狗狗？

“好吃吗？哥哥。”方牧也眨着睛期待地看着秦弋。

“好吃，你没看见我睛里都有泪了吗，好吃哭了。”秦弋说，“你怎么这么乖，方牧也，你为什么这么乖？”

“对哥哥，才乖的。”方牧也咂咂嘴摇摇尾，“对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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