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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么容易。”凤祁叹了气，“一颗丹，一丝残魂，就算再活过来，也不会记得前尘。”

季朝云听得似懂非懂，嘟囔：“不明白，反正不你想怎么，我都支持你。”

凤祁朗一笑，正拉着季朝云往回走，忽然发现了什么：“咦？”

两只小崽的灵力已经归还，不过许是此行太多疲惫，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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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重来一次，不能再犯当初的错误了。”凤祁轻笑一声，，“何况我也想试一试，这世间究竟有没有两全之策。”

凤祁搂着季朝云，徐徐：“三百年前，我察觉自己灵力即将耗尽，迫于无奈才封闭了整座域，反倒多生许多事端。”

季朝云问：“白秋月的丹？不是被阎青拿走了吗，怎么会……”

凤祁眉宇微微皱起。

炽而耀的光芒化作一不可摧的屏障，将域整个笼罩起来。

虎背上，一龙一凤彼此依偎着，睡得正香。

那是一枚泛着纯白光芒的丹。

季朝云与凤祁立于云层之上，遥望着那尚未封锁的仙两域的唯一通。

“……”季朝云扭过，耳顿时红了。

“不了，随他吧。”凤祁将丹往怀里一揣，搂着季朝云朝后的白虎走去。

季朝云问：“你想怎么？”

凤祁嘴角泛起一丝坏笑，偏在季朝云耳畔说了几个字。

“你留了这门，真不打算再封起来了？”

“他……是想让你救他？”季朝云问，“白秋月真的还有重生的机会吗？”

屏障在季朝云前收拢聚合，汇成一金的光门。

他伸手探怀中，取一样东西。

“当真？那如果我说……”

他回看向域，忽然回想起先前，阎青拼着灵力即将耗尽，也要扑上来与他扭打：“或许就是那时放来的吧……”

光芒过，原本由域架设的光带尽数被烧毁。而更远，正在两域裂隙间与神兵厮杀的族大军，也被这的光芒烧作灰烬。

凤祁笑着摇摇：“你应该问的是，仙域想怎么。”

; 那光芒仿若天地初开的第一抹光，自远徐徐蔓延开来，逐渐照亮整座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