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燕尔嘉时1(1/2)
第二天早上,景之谦醒来,一睁就发现日光大亮,时辰不早了。他看向睡在自己边的景之诤,他还没醒,经过一晚的折腾他依然睡姿端正,面容也仍严肃,双抿着,有苍白,脸却带着红。
昨晚两人折腾到夜,一个十数年不曾吃,另一个脆是首次开荤,都激动无比,顾不上首次要适度,在两人第一次而心冷静后,反而玩得更疯狂,后来又了两次,从戌时到丑时,玩了两个多时辰,直到累得不想动了才停来。
候在门外的使女听到屋景之谦起床的声响,轻轻屋里,在室的帘前轻声询问主人家是否要起。
景之谦也不怕被她们知他和他哥之间那更层次的关系,毕竟能在现在到他们跟前服侍的人都是绝对信得过的大使女。
“若东,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现在这么亮了,怕是早就过了上朝的时间了吧。
“回侯爷,现在已将近巳时二刻。”回话的是童西。
“巳时了?”景之诤睁开,还有些不清醒。
“上朝而已,不去便不去,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景之谦转趴在兄上,双手继续不老实地抚着他的腰。
“三弟别了,该起来了。你今天还有功课呢,武师傅该来了。”
景之谦瞪了他一,这功课还不是他布置的?他都十六岁了,竟然每天还要被人监督功课,真是丢脸啊。二兄就比他大两岁而已,他去年就已经可以门游历了。
“不起。童西你们过两刻钟再来。”
“是。”童西用笑的声音应。景之诤的大使女图枫见他没有异议也同样去了。
见侍女们都去了,景之谦也不再顾及什么,脆掀掉被,解开景之诤上所有衣服,细细看了起来。
景之诤矫健的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指掌印和吻痕尚未消退,可见昨晚战况之激烈。此时景之诤坦上的痕迹,大大方方躺着任他打量,脸上带着溺与开心的笑,他被诱惑得不禁伸双手细细抚摸他上的痕迹,从锁骨一寸一寸摸到肚脐,最后在他的腹肌上落一吻。
“兄昨晚觉如何?弟弟技艺不错吧?”景之谦调笑地问了一句。他特别喜逗自家在外人面前尤为冷峻的兄,看着他无奈或脸红时生动的神就觉得特别有趣。
没想到景之诤没有如他意料之中那般脸红,反而挑了挑眉,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线说:“还有待磨练呢。刚开始我可是很不舒服的。”景之谦一副不可置信的样看着他,他在他耳边低声笑了起来,然后改:“不过,后来还好,很好。都说也,如今看来,怪不得那么多人为癫狂了。”
景之谦在心里摇了摇,在他看来,景之诤是一个很会自控的人,他会喜与自己在一起,但他绝不会沉迷,如果他真的是这人,也不会十九岁了还一直等着自己,而自己也不会喜上这沉迷的人。想到这里,景之谦突然有心虚,好像,貌似,自己就是那不被自己喜的沉迷的人
景之诤看到景之谦忽然不说话了,言打断了他的胡思想:“在想什么呢?”
“在想要不要来一次?”说完还故作猥亵地用在景之诤双间了几,其实就在刚刚他摸景之诤的时候他就了。
景之诤淡淡扫了他一:“纵伤。”不过却伸手拉住景之谦让他趴在自己上,用双臂环住他,让景之谦只能趴在他那冒着气的赤的上。
景之谦的脸与他的膛贴着,受着那火的膛和有力的心,那光的肤,还有那睁开就能看到的立在前的暗红的,忍不住侧过脸一咬住那暗红茱萸,用牙齿在上面满满研磨。
“嘶——”景之诤忍不住倒一冷气。昨晚这里被了很久,已经非常,甚至将近红破了。现在被这样对待,可以说是非常刺激了,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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