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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给她答案。她说得很对，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如果，她问的问题也本就不成立，若真是想要答案，那么无论答案是是还是否，对于她们两个人来说，大概都是一伤害。

程晓不得不承认，她的生活经历太过平凡也太过一帆风顺了，致使她到现在还有那么白痴似地单纯。相反，李蕴很实际，她看到的东西也很实在，明明白白的问题提来摆在那儿，都是现在的程晓不能解决的。

脑里浑浑噩噩的在大街上走了一个午，等到天都快黑尽的时候她才又回去火车站开了车回家。毫不意外的，少了李蕴的家空落落的，让人难以忍受。

无力的把自己扔在沙发上，程晓想不明白，这场十年之后的相遇到底算是什么？让她知了当年的懦弱，享受了和李蕴一起生活的快乐，然后在此之后一切又被迫回到原地？仿若黄粱一梦，再次醒来，剩的还是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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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踏上了前往Z市的火车，李蕴收拾好行李之后便坐在床边开始盯着窗外的景走神。她这一次走得很脆，所有需要办理的手续都办理好了，所有该理的事也都理了，这个城市除了还有那么几个熟人之外，几乎已经和她彻底划清界限了。

生活了四五年的城市，曾经坐在火车上从这条路上经过过许多次，每一次都是来去匆匆，总想着还会回来，所有从未真正注意过窗外的风景。等到今天透过那层车窗玻璃再仔细看时才发现，这座繁荣的城市原来并不如她所想的那般熟悉。偶尔经过可以看见市区的地方，那一条条路上的景象总是熟悉中又透着陌生的。

李蕴有些伤，她不知自己这一次的法是否太过鲁莽太过决绝了。在这个城市里，有她所有的工作经历，这里有她的同事，有她的学生，有她的闺，有她的前夫，当然，还有那个促使她离开的人——程晓。

在这次回来之前，李蕴从来没想到过她会为了躲一个人而离开一座城市。离婚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恨透了赵炎，只愿今生不再相见，但也只是这么想想，她甚至没有为他放弃那一份工作，离开那个她和赵炎都熟悉的环境。但是今天，她却可以为了躲开程晓而离开这座城市。

李蕴当然知这次的躲避并不是因为厌恶程晓对她的，她只是不知所措了，又曾经受过的伤害，所以先一步逃开了，只是反应之大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讶。

车窗外的景飞速向后退去，李蕴看着看着却也想了很多。晚饭她没什么心去吃，在天暗来，车窗外的景已经再也看不清的时候，她回到自己的床位上去了。这些天也是心俱疲的李蕴的吐气，也不知心里闷闷的到底算是什么觉，只一拉被，一言不发的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蕴给李妈打了个电话过去。彼时李妈正在去教室上课的路上，猛然听到自家女儿要回来的消息都愣住了，直到上课铃声响起才终于回过神来。也没什么多说什么了，只代了回和李爸去车站接她便挂了电话，急急忙忙的教室上课了。

且不说课后李妈给李爸打了电话通知这一消息，然后老两整个上午的课都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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