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an与nue】 10(1/3)

(十)

自从揭发自己的老公连少华从而取得林大可的幸，鹿一兰又和「全无敌」

的二号首领卫小光粘得火，可这还不算什幺，人要走运真的是挡都挡不住，

这不吗，江青树立小靳庄典型后，全国都开展了学唱样板戏活动，鹿一兰虽不是

唱京剧的，但从小练就的川戏底却很容易就在学唱样板戏中发挥来，你还别

说，由这戏扮演的阿庆嫂真的好看，到不是她唱的有多好，也不是和洪雪飞有

多象，而是那从骨里透来的劲，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受不了。于是，

她先是在公社唱，后来又到县里唱，再后来到天津地区唱，再后来到了江青的典

型小靳庄唱，还受到天津革委会副主任的接见，这这戏又红了，得意忘形

的她全忘记了自己的四类分的帽，大有不可一世的派，在学校里是想斗谁

就斗谁。

因为不小心看到了女知青解手的我，在那个整天寻找阶级斗争新动向的岁月

里，在还没有找到新的更能说明阶级敌人不老实的现行时，便成了「全无敌」的

革命者们很好的反而教材。

这天，全校师生都到公社参加什幺誓师大会去了，整个学校几乎是空无一人，

我正跪在学校办公室的茶几上写待材料，悄没声地，鹿一兰轻手轻脚猫一样地

走了来。我没抬，但觉到是她，因为我闻到一味，是什幺味，我不知，

反正是能让人全起一异常反应的那味。

这味由远及近地贴到了我的后，我的神经张起来，仍然不敢抬，屏

住呼假装镇定地专注于写认罪材料，后背象是有无数颗钢针在扎着。

正张着，我摊开在茶几上的稿纸上，一支小巧的女人的脚踏了上来，那是

一双穿着平绒黑鞋面、暗红塑料底的偏带布鞋，鞋底有不的跟，鞋面被脚撑

得鼓鼓的。

我完全慌了，心的象要蹦来似的，不知怎幺办好。

「别写了，过来。」鹿一兰拿开了脚，看也不看我地径自向原来是林大可办

公兼休息的一个间走去。

我犹豫着，半晌，才象刚刚听到她的话似的站了起来，向着那个间走去。

鹿一兰已经取了一条绳拿在手上，睛异样在看着我，看了好一会，才

象是突然想起似地：「背过去。」

我背过，顺从地将双臂伸向后面，鹿一兰不算太熟练地将我双臂反绑了

起来。

「跪。」不知为什幺，鹿一兰的声音有颤抖，不象平时开批斗会时那般

昂扬。

我乖乖面向她跪，双臂反绑在背后，上也向前倾斜了一个角度。

「啪啪！」没等我跪稳，脸上便挨了两个响亮的耳光。不知为什幺，这两纪

耳光虽然很响，却并不觉疼痛，我扬起，看了看她，只见那一双勾人的睛

也正在迷迷地看着我，象有一汪，也象有一团火。

她没有往日批斗会上那阶级的仇恨，而是很开心地看着我，一脸另类的笑

着，问我：「想不想让我打？」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觉今天的她十分地奇怪。她打完了我，却又一用

双手抱住了我的脸，在我刚刚被她打过的脸颊上抚摸起来。

「乖儿，给我儿好不好？」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轻细，又有几分温柔。

我没回答，而她似乎也并不要求我回答，轻抚了我的脸几，又将我的抱

向她的。因为我跪着，她坐着，她这样一抱，我的脸便贴到了她的大上，

距离她的已经很近，一女人特殊的味直刺我的鼻，我的全也便

发了。

「给我儿，以后少让你挨几回斗。」她继续轻柔地说着。

我全似乎开始抖动起来，一莫名的觉涌遍我的全。

半晌，她突然又加大了声音，「告诉你，不是我在林校和卫指导员那给你

说好话，你早就给到公社游街去了。」刚才的温柔一飞走，飞的无影无踪。

我半信半疑，但信的成份远比疑的成份要大，我嚅嚅地：「谢谢鹿老师。」

「光说谢谢不行。」

我望了望她，低不作声了。

「叫我声好听的。」

我想起了那天被迫叫她妈妈的事，我又想这幺叫，但没张得开。

「叫我妈妈。」

我低着看着她的脚，稍犹豫了一，便小声地：「妈……」

「给我当儿，以后让你少挨斗，不？」

我仍然使劲低，小声地：「是。」

在众多由城里放到农村的女人当中，也只有她能和妈妈相比，但她与妈妈

并不相同，虽然都有着惊人的貌与鬼般的材，但妈妈给人的觉是冷敖，

她给人的觉却是妖冶、她没有再说话，我也不知说什幺，房间里的空气有些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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