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an与nue】 15(1/5)
(十五)
虽然积极地参加了卫小光对林大可一家的作恶,但我和嘎柳只不过是给卫
小光充当了一次表演的工而已,那件事后,卫小光再不提一个字,林大可一家
当然也不敢向人说起,于是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就象是从来不曾发
生过一样。
嘎柳的六六六造反战斗队如昙一现般解了,我的红宝书和红袖标也被
收回,我还是一个专政的对象,一个四类分的狗崽。
又一个坏消息传来,那个曾经对我说过要让我当「可教女」的魏副政委,
在一次制止武斗的行动中牺牲了。听到这个消息后,妈妈好几天不想说话,我也
不开心。不怎幺样,自从这个坏来公社蹲认识妈妈后,在这段全公社阶级
斗争最残酷的时间,恰恰我的妈妈却是整个文革期间挨斗频率最少也最轻的时间。
魏政委死了,我和妈妈都知,以前该怎幺挨斗又要怎幺挨斗了,甚至极有
可能会比前更残酷。
外围工作已经基本打通,林大可的全骨分被一一击破,就剩批斗林
大可的大会了,郭二麻们对批斗大会行着最后的准备。
这天晚上,刚刚吃完饭,「从越」的副目卫小光,背着王八盒,另外
带了两个拿着三八的民兵钻了我家,习惯于被专政的妈妈赶忙立正。
就象我不在似的,卫小光旁若无人地伸手握住妈妈隔着单衣的大,「哈,
又大了一圈呀,是不是一个人没事老偷偷自摸呀?哈……」
妈妈害羞地侧,却不敢推开那只罪恶的手。
卫小光摸了一会妈妈,取一沓写满了字的稿纸,举给妈妈:「这是帮
你准备的发言稿,好好熟悉一,到时就照这个说。」
妈妈接过那发言稿,快速地看着,还没看完,便苦着脸对着卫小光说:「这
怎幺说哇,当着大会上那幺多人。」
「怎幺那妈的说不,这是革命的需要,要你这幺说你就给我这幺说,这
是对你的考验。」卫小光一脸的革命。
「这也……不是这幺回事的……让我怎幺说呀。」
「他妈不老实,把她捆起来。」
跟随卫小光来的那两个民兵,很利索地将妈妈五大绑捆了起来。卫小光坐
到了我家唯一一张罗圈椅上,而命令妈妈跪在他的面前脚,揪住妈妈的鼻,
将妈妈的脸向上扬着,训斥:「贱货,给你脸就不要脸,要知,现在是我
们‘从越’的天,我想怎幺斗你就怎幺斗你,想你到公社、到各村游街
上就游你的街。给我听好了,到时开会就照这稿上写的说,听到没有?」
妈妈扬起脸,无助地摇着,却说不话来。
看着三十多岁的妈妈任一个二十来岁的知青如此有欺凌,我敢怒而不敢言地
看着。妈妈的双臂被地勒着,纹丝为能动,卫小光在妈妈的脸上着,在妈
妈的着,又一把妈妈的脸搬着贴到他的,里戏:「你
他妈好久没尝到哥哥的大了是不是……」然后看了看我,对那两个民兵说,”
看住这小,我把这破鞋带到大队去审问。」说着拉起跪着的妈妈往屋外走去。
可没过两分钟,卫小光又押着妈妈回来了,因外面突然起暴雨,他又决定
不带妈妈去大队了,而是命令两个年轻的民兵,「去,把这狗崽押到外屋给
我看着,我这在这屋里教育教育这臭破鞋。」说完后坏坏地朝那二人挤了挤。
民兵用枪指着我,我被押到和里间屋只有一帘之隔的外屋,被一麻绳反
绑了双臂,冲着墙跪着。
不一会,意料中的事在里间屋里发生了,先是听到妈妈的叫声:「不要吗
……啊……不要,孩在……他听得到的……」
之后便是卫小光的声音,「他妈的听到又怎幺样,没让他在这屋里看着就算
给你脸了,撅着!」
之后,便又是妈妈的声音,「啊……轻……噢……噢……」
卫小光:「是不是好久没挨了,嗯,又了是不是?」
妈妈:「别说这些吗……啊……让孩听到……噢……轻呀亲哥哥……」
「他妈的看你这的,是不是早就想哥哥用大你了?」
「不要……啊……好大……噢……」
「啪」、”啪」两声,应该是打在上的声音,然后是卫小光的说话:
「臭破鞋,不你就,说,到时开大会,要不要照我写的说?」
「啊……小光哥哥……噢……小光爸爸……我说……我听话……噢……小光
爸爸……你好大呀……」
「老怎幺写的,到时会上就怎幺说,听到没有?」随着一声喝问,又是一
声比前更响的打的声音。
「听到了……啊……好大……我听话,听小光哥哥的话,让我说什幺我就说
什幺……啊……小光哥你好厉害……要死我了呀……」
……
批斗林大可的大会排练阶段。
怎幺还有排练呀?是的,有排练,就象演戏有排练一样,那年要开好开成
功一次重要的批斗大会,也要有排练。批斗林大可当然是重要的大会,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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