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yang难挠(1)阿妈是女人(1/4)
现在回想想,那天的奇遇其实早有预兆。
早上我骑单车去买面,巷遇到算命的老顾,死老老远就指着我嚷:「
桃煞!桃煞!小你今天命犯桃,还不快来求我指一条明路?」
我不屑地扬而去:「命犯桃?哥这样英俊,命犯桃是哥的宿命。」
想抄近路从菜市过去,却遇到大车,两辆货车,货车和摊贩、摊贩
和墙之间的隙里人汹涌,连单车都钻不过去。
正没奈何天又飘起雨来,我就偷懒没去老裕兴买面,直接在市场的茶楼自
己吃了一客生煎,又买了碗面打回府。
我家里是开茶店的,前任房主在铺上面加盖了一层彩钢房,上居铺。
我把车停在铺旁边的过里,站在那里烟看雨——老妈虽然还在睡觉
,但她这人明得很,闭着都能从时间上算我偷懒没去老裕兴。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提着保温桶上楼,放在厅里桌上,正要叫妈妈,就听
到厕所里传来一阵咒骂声。
我过去一看,厕所门没关,妈妈正一面对着镜往脸上护肤品一面嘟囔:
「文老今年的清明碧螺炒青煞气好重,喝得我嗓不舒服还拉肚——你怎
幺样?」
「你这也不像拉肚的正确姿势啊。」
「去死!」
妈妈已经换好了门的衣服,上T恤,一件仔短,虽然人到中年
,但两条仍然浑圆结实,不像普通阿姨那样松松垮垮。
「这雨的没结没完,这脸上得来……早起特别厉害——你今天看铺,
我去看医生。」
「早去早回,别在外面逛个没完,我晚约了朋友有事。」
「什幺事?还不是跟你的狐朋狗友去什幺洗脚房洗房洗浴中心。」
忘了介绍,我妈妈是个很彪悍的人,当年从某名牌大学辍学嫁给我那溷黑
的老爹,老爹坐牢之后还作过年把代理龙,后来洗白改卖茶了,实际上还兼
营地钱庄。
我立刻反击:「作为一名青年男,我有这方面的正当要求。」
「我不是买了个充气娃娃给你?」
「你还好意思说,买充气娃娃也就算了,你还托朋友从日本带,搞得全城的
人都知我的生日礼是充气娃娃……」
我越说越郁闷,掏香烟来叼在嘴。
妈妈还没完:「戒了吧,人家都说烟导致痿。」
「你再说我就把刚给你订的生日礼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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