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女人 第十二章(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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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所料，舅妈一回到家里就一扎洗澡间，收拾停当来又上手脚麻利的把一堆脏衣服丢洗衣机洗，还特地放了一大勺洗衣粉。这一切我都看在里，心想舅妈无疑是想把这两天里发生的事一洗了之，但她上的污能洗得掉吗？

想到仅仅一个多小时以前，舅妈还正赤着的在山间的公路旁边跟一群山民，现在她的里一定还留着不知有多少人的。想到这里我还忍不住兴奋。

老实的舅舅倒也没往别的地方想，他以为舅妈去两天一定是累了。他知舅妈这次边带着两个孩少不了心。不知为什幺，表弟回到家以后好像绪不。我几次跟他说话他都懒洋洋的答不上半句。后来我想明白了，可能是路上发生的事对他来说太突然了，有接受不了。

毕竟不是谁都能一接受自己的妈妈被人这样玩的场面。在他这个年龄的孩，已经慢慢开始懂得一些男女之事，也会不时有意无意的把妈妈当作女人和幻想对象，但母亲在孩心目中的尊严不是一天两天建立起来的，自然也不是象母亲上的衣服一样一就可以剥光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青期的儿面对不穿衣服的妈妈时几乎没有不冲动的，更何况他们母已经有过一次零距离的官接。我相信表弟会慢慢习惯他妈妈的一面，适应她的新角的。整个晚上，我还沉浸在兴奋中，不住回味舅妈成熟的刺激，一直到天亮才睡着。舅妈的生活好像跟以前没什幺两样，除了有时晚上回来得晚，说是工作忙，舅舅一也没有在意。

在这期间舅妈又跟着黄和两个外地商人到“面”了一次，但这次舅妈没有带表弟和我去。舅妈不再在表弟房间里过夜，而是回到舅舅房间里睡。平静的面面往往隐藏着汹涌的暗，尤其是我总觉得舅妈他们单位的黄背地里一定还在背地里些什幺，舅妈有时候晚回家多少跟他有关。

我常常联想起我妈当时表面上是去“加夜班”，实际上是去供别人的景，就不由得竖了起来。我妈在南边不知怎幺样了，不知有没有又被人逮着加，她那对房一时半会是不会停止的。我妈上这几样好东西就是用来给男人满足的。关于我妈的事，后面再说，先继续讲舅妈这个新近开发的被的况。

三个月以后的一个午，我和班上两个新认识不久的死党一起逃学看Ａ片。

自从到了舅舅家以后，我就很少有机会看，闷得慌。最近还好认识了几个死党。我们在死党家里看。他们家我去过几次，是解放前一个地主家的房，很大，以前有很多人住在这里，现在大分都搬走了，只剩他家和前面的一个表叔家。

他家只有他爸爸，是跑途运输的，一个月见不到几次，他常常在表叔家搭伙。

因此他表叔我们倒见过几次，四十多岁，脸黑黑的，讲话声音很大，听说他父亲以前是附近有名的中医名家，他自己虽然没学过医，但耳渲目染，大概多少懂得一，以前放的时候就凭他那两，在赤脚医生里也算是鹤立群了。

他表叔回城以后没有正式的行医资格，也没见他什幺正经职业，就整天在家里闲着。

倒是表叔的老婆据说很能，在银行里上班。表叔平时也不，只是他逃学多了他表叔有时候会告诉他爸，因此我们白天逃学去他家的时候总是从后门溜去，直接到他楼上的房间里，轻手轻脚的，不让他表叔发现。

平时我们到家一般关注于Ａ片，对外面的声响充耳不闻，但是那一天正好看了一以后，第二Ａ片的碟片质量不好，老是卡壳，得大家都很扫兴。

摆影碟机的工夫，房间外有人说话的声音飘来。这个房间在二楼，正对着一个走廊，面是一个天井，是天井里有人在说话。我听那个说话的声音越听越象舅妈他们单位黄的声音，忍不住匍匐到栏杆旁边，往瞟了一：可不是黄吗？

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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