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jiao儿床上啼(1/3)

“不喜为兄这么欺负你?”

揪着衣衫轻哼:“喜,可是我也会疼的。”

易寒凑过去,叹了气:“真的疼?”

他的耳尖抖了抖,垂低声呢喃:“是是了。”他说完仰起,觉得自己有理,声音便提了,“了我痛,兄得也不舒服。”

“为兄怎么都舒服。”易寒住易的耳尖,“叫相公。”

“相公。”他听话得改,“我总是忘记,就算你现在是我的相公,那也是我的兄。”

滋滋地嘀咕:“不矛盾的。”

他这话说得没错,如今他的兄成了夫君,如何称呼都改变不了他们之间那份纠缠不清的甜

说完,挪到床边找到一个小垫,坐上去以后舒服多了,他又东瞧瞧西看看,从床找到一本易寒读过的奏疏。上面的容和东以及卫国公有关。易原本只想打发时间,但看了几察觉的重要,赶忙拎着小垫坐到兄边。

“相公,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他把奏疏递给易寒,“如此直截了当地弹劾,怕是会被太反将一军,说你栽赃陷害。”

易寒见易了这本奏折,敛眉:“正因如此,我才没让他们上奏。”

“直接弹劾太过刻意,倒不如让当今圣上自己察觉”易寒见他宝贝小垫,忍不住伸手去抢,“来为兄怀里。”

不肯,护着垫爬到床去了,光脚蹬蹬蹬窜到案几后,端坐着看剩的奏疏,无一例外都是弹劾太的。

他不觉忧愁起来,皱眉叹息:“如今这般局势,单凭奏疏怎可撼动太的地位?”

易寒走过去,把自己的外袍披在易:“为兄倒是觉得有了些眉目,不过还要看事行得顺不顺利。”

听罢没急着细问,毕竟兄总有兄的办法,他追着问也没有用,还会徒添烦忧,于是起去找吃的,易寒就跟在他后,见易时不时腰,到底还是心疼,走过去把人抱在了怀里。

夏日的的,易趴在兄打了小小的哈欠,倦怠从骨里弥漫来,他忍不住把搁在易寒颈窝里,哼哼唧唧地蹬。云卷云舒,明媚的光时而笼罩着易,时而躲云层,连带着他的面颊也时冷时,易更加犯懒,连胳膊都不肯环在易寒颈侧,直接地搭在兄膛前,也重起来。

他们成婚了,无人知晓。易忍不住窃喜起来,兄是他一个人的夫君,谁也抢不走。

昏昏沉沉之间,易冷不丁睁开,正撞易寒笑的睛,顿时咧开嘴傻傻地笑起来。

“想什么呢?”易寒将他抱前堂,吩咐午膳。

笑眯眯地窝在兄怀里:“想我的相公。”

“谁是你的相公?”易寒明知故问。

他也顺着兄的话去:“你呀。”话语的尾音带了颤颤的笑意,勾得易寒忍不住贴过去亲吻。易也就让兄亲了,亲完迷迷糊糊地挠鼻,余光瞥见一抹暗红,猛地惊醒,手忙脚地爬到垫上乖乖坐着。



本章尚未读完,请一页继续阅读---->>>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