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选谁？(1/2)

拉开衣服，看见那被灼得血模糊的，谢泫很是不忍，小声问小蛇：“疼不疼？”

“疼。”小蛇咬。

认真替小蛇理伤，谢泫轻轻地说：“疼的话，就睡一，睡着了，就不会那么疼了。”

但，小蛇偏着脑袋，望向谢泫，执拗地回答：“我不要，睡着了，万一不是我醒来怎么办？”

略有些无奈，谢泫替他盖好被，坐在小蛇床，摇摇，笑：“怎么不是你，你和白渐离就是一个人嘛。”

“我说了！我不是白渐离！”小蛇激动得很，甚至想起来，可是动到伤，他疼的龇牙咧嘴，浑发抖。

谢泫赶将他扶躺，缓了缓声音，哄：“好好，不是白渐离，我错了。”

好不容易才躺，小蛇狠狠瞪了谢泫一，忽然的，他抓住谢泫的手，猛地加大力气，愤恨的，似乎有咬牙切齿地问：“你就这么希望我是他？”

“当然不是。”谢泫愣了会儿，摇回答。

“骗人。”小蛇说，“你的神在说，希望我快沉睡，消失，永远见不到最好。”

看对方手劲越来越大，明明已经虚弱到满冷汗，看着如此倔的他，谢泫叹气，低声安抚：“小蛇，我并没有希望你消失。”

“说谎。”小蛇睁大，红的珠里，久的寂寞，掩盖不住他的悲痛。

“我没说谎。”谢泫缓缓睁开，他沉了气，在他和小蛇分开后，他第一次，与小蛇面对面，心平气和的谈，“你和我是最明白的，我们的相遇是命运错的安排，我对你有害怕，有顾忌，因为我有七六，我不可能完全不顾忌你杀了我这个事实，但这不代表，我不在乎你，想要你消失。”

叹了气，谢泫将另一只手，主动伸到小蛇的脸颊边，温柔的摸了摸。

这是小蛇最喜的动作，平日都是他凑过来，而这是一回，谢泫主动碰他。

一滴泪，无法控制了来。

凝望着小蛇哭泣的脸庞，谢泫气，继续说：“我喜的人，是白渐离，这我很清楚，也不会改变，我知你很生气，但这是事实可我也很在乎你，虽然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把你当成白渐离的影，然而，事实不是这样的。”

说着，谢泫垂眸，抖了抖睫，笑得很苦涩。

“我也很喜你。”

这话说来，小蛇脸上的神，突然变得更加扭曲，喜悦，悲伤，还有不信，杂糅在一起，复杂的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是什么表，许久，他颤悠着，缓缓：“说谎。”

继续苦笑着，谢泫抬起眸，手指微微划过小蛇角的泪，心酸：“不是说谎，不然你以为，我对你是什么？没错，我是迷惘过，正是以为迷惘，所以我更想把你和白渐离分清楚，可是分得越清楚，我就越无法无视你期待的目光，可是你恐怕本分不清和不甘心还有占有。”

“我看分不清的是你！”随后，小蛇用力咬上他的，疯了一样的啃噬，痛苦和织，一发不可收拾，他浑发抖，好像要用尽全的力量，把谢泫禁锢在自己怀中，然后安静的，在他耳边用沙哑的嘶哑低吼，“我你啊不是占有，更不是不甘心，我在你面前无理取闹，发狂，嫉妒，悲伤，弱，只是因为我着你。”

红了眶，谢泫低沉默，然后轻轻抱住小蛇，摸了摸他的背脊。

“嗯，我现在知了，所以你先躺休息伤又裂开了，你现在可是普通人。”谢泫一边安，一边小心翼翼让小蛇安稳躺，他轻轻抓住小蛇的手，温柔摸摸他的脸。

“你的手，好冷。”小蛇不肯移开目光，一直望着谢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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