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梦(1/3)

了一个梦,但是我记不清了,只记得一个隐隐的人影。

我带着痛睁开,严武也睡着了,我俩就保持着僵的姿势躺在地板上,我看了看手表,才睡了一个多小时。我站起,犹豫着,然后把严武抱了起来,公主抱。

然后我估了自己的力气,也低估了严武一的重量,差重心不稳带着严武摔去,还好没有。我晃了几,把严武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垫好枕

在那一刻,我觉得我上打了几个明晃晃的耀的大字——“温柔人妻攻”。

我开始捋着事的来龙去脉,然后顿觉的不对劲了。

严武喜沈予——沈予知了——沈予找人打他——严武在家没来上学——严武躲着我。

不对啊,我捉摸着,严武躲沈予还差不多,他躲着我嘛?

而且他竟然还联系沈予都不联系我我想想就觉得愤懑,靠,兄弟如手足,女(男)人如衣服,如今当真见了为了衣服砍手足!

好你个严武,我磨着牙,忽然嚣张的气焰又来,毕竟这一个学期都是他来找我,所谓的友谊也只是他单方面来维持,他不找我,我也无话可说。

我想起一个同学对我说:“何弈你终于有人味了啊。”

人味我倒不知,病倒是好了些,但也可能是更坏了。

我想起我看过一个病友在网上发的病史记录,他说他觉得自己好多了,于是停药,过了一段时间直接送到神病院,大把大把的药,有时还不得不打镇静剂。

我低看着严武,然后发觉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一双睛仍然没有看着我。

“你在躲着我。”我齿清晰的说。

严武一怔。

“我喜男人。”他好像定决心一样说,依然没有看着我,好像好了什么赴死的准备。

“沈予?”

他横过手臂遮住睛。

答案跃然于纸上。

“你不觉得恶心?”他轻声问,带着讽刺。

我忽然有冲动,告诉他我也喜男的,我也是同恋,我虽然没有沈予得好看成绩也没有他好声音没有他的好听没有他健康人缘没有他好神还有病但我

我起码不会找人来打你这个理由真是我想说什么来着?

严武好像以为我默认了,于是往床里缩了缩。

我猛地把探过去,压在他上,问:“你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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