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3)
布艺沙发上有块圆咖啡渍,窗上有极细的雨痕,窗巷经过三两行人,常烁的指尖在簌簌地落灰。
“《遥不可及》?很多人也最喜这首,不过我很久没唱了。”
“啊?我以为这首比较小众。”
“基数不小。”
信垂睫,笑着:“也是。”
“信,你哪里人?”
“市的。”
“怎么不回家工作?”
“家里婚。”
常烁笑起来,把半截烟拧在烟灰缸里:“是到结婚的年纪了,你没结婚的打算?”
“我喜男的。”
,
“我知,”常烁顿了顿,“你没有和女人结婚的打算?”
信没说话只是摇,凝胶状的沉默里,常烁抬手看了手表:“我还有十五分钟,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信想了想:“什么都能问吗?”
常烁耸肩:“我只答我愿意答的。”
“常烁,你对我有印象吗?”
常烁平静地凝注他:“有。”
“我不是说现在,我是说以前。”
“多久以前?”
“几年前。”
“我们见过?”
“算见过。”
常烁笑了一声,目光落在桌面,灰烬里还燃着一火星,他抬手把烟彻底拧灭在玻璃缸底,信静静看着,神发怔。
夜渐,小巷路灯寂寞地亮着,雨在街穿行,窗上挂着灿然的雨。
常烁转推开窗,一手撑在窗沿:“你这里夜了就很安静。”
“郊区公寓都这样。”
“房间那么多,你没考虑过和人合租吗?”
信摇:“我习惯一个人住。”
常烁盯着他:“不寂寞?”
“习惯了”
常烁抬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他把手机揣袋里,推上窗往外走,“这几天谢谢你的照顾。”
信抿跟着常烁往外走,后者转把帽檐压低,抬手拍拍他的肩。
“期待次演唱见到你。”
“好。”
“到时候给你送票,你要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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