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被侍从玩nong+后xue夹鞭羞辱）(1/3)

寒舟缓步前行，往日最寻常的迈步都变成了羞辱的酷刑。因为脚步踉跄，怕被人瞧端倪，他只能像上辈那样捡着小路在林苑中穿梭，颇费了些工夫才走到置宴的一隅。望见开阔院中铺置的桌椅案几时，他脚一，几乎要倒在地。用手撑住侧树勉立起才发现自己早已浑发颤，汗重衫。幸好今日狄焱为他所着衣袍泽尤，不显痕，他理了理衣冠，端正面，忍上刑责，往宴席缓步而去。

时辰虽已略迟，倒也未曾失礼。新科士们大半已至，此时正三两成群，或谈阔论，或低声私语。

顾寒舟故作从容地与几位友人打了个照面，却不想再费心应酬，寻了个借避开众人视线，隐于院角树后略作息。

过了好一会儿，觉上痛楚稍轻，他才能心思细细打量起四周，见此上有横观层楼，金碧相，有锦石缠，宝砌池塘，又间苍松劲，柏叠翠，确是一雅致风之所，和上辈所差无几。

院中放置数张一丈见方的桌，以锦绣铺陈，桌上已摆着两排绣饤八果垒，砌着香圆、真柑、梨等看果，泽鲜明，圆可。多张束腰圆凳依次绕桌放置，每个坐席前各有一副匙箸碗碟。东侧楼阁之摆着一列书案，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又有琴瑟萧鼓，以供宴饮助兴。院落四角各设镂铜炉，香烟袅袅，如云腾雾绕，广袖博带的雅客往来其中，衣袂飘飘，翩然若仙。

渐近午时，狄焱终于乘御辇而来。众人齐齐叩拜之后，依次席。

顾寒舟被侍从引至方桌一侧，低看着面前的束腰圆凳踌躇了一瞬，见端坐上首的狄焱担忧地看了过来，只得装作无事的样慢慢坐。

胀的伤被压在方，大鞭柄也被凳面一戳，在他陷得更。他蹙起眉，把手支在面前桌上撑住，将稍稍抬起，减轻的力度。因为微弓，腰间的丝弦松弛来，总算不再拉扯红樱与玉，让他的煎熬略少了些。

他知接来会遭遇什么，但见上座的那人目光始终追随着自己，心竟一时生些愉，将目光低垂来，掩住不自觉的笑意。

似是猜到他的心思，皇帝无奈的轻笑一声，起祝酒，亲自赋诗一首，庆贺琼林佳宴。众位士也慌忙站起，纷纷行礼，举起手中杯盏恭声应和。

顾寒舟恍惚之中慢了一拍，反应过来时立刻霍地起，赶上众人动作。上三丝弦陡然绷，被大力拉扯，让他“啊”的一声痛呼脱而。还好众人行礼声响成一片，将他的动静淹没，无人察觉他的异样。

他不敢再走神，老老实实饮尽杯中酒，行礼之后忍痛端坐凳上，绷不敢放松。顾寒舟后的侍从自发的上前，将桌上的酒盏倒满。

照旧例，帝王赐御制诗词之后，席上众人也当作诗应和。为首的状元郎程晋飞思忖片刻，满饮一杯，一首团锦簇的奉和诗抑扬顿挫地咏而，众人喝彩连连。

狄焱装模作样的将尾联细品一遍，也抚掌赞：“知宝富荣华，沐天恩雨。——程卿好才思！”

榜刘同也不甘落后，起曼声咏，果然也是文采斐然，末句“梨园覆千官醉，愈觉君恩湛湛然。”令众人拍案叫绝，奉承不断。

狄焱颔首微笑，似是十分赞许。那刘同见了他脸上笑意，一张圆胖的脸胀得通红，激动得浑打颤，手忙脚地连连行礼才坐了回去。

此时众人目光都转向了探郎，顾寒舟忙举盏起，在直腰的一霎面一白，复又胀得通红。之前替他斟酒的侍从在靠近时，曾借着宽大袖摆的遮掩，撩开他后的袍摆，用手捉住从他中垂落的鞭，将鞭梢卷在了手掌中轻轻拉扯，牵动他埋的鞭柄。

鞭被人忽地一拽，他差扑倒在面前桌案上。那侍从了恶事也不慌，贴在顾寒舟脸侧示意他看向皇帝的方向，在他耳旁轻声威胁：“陛让转告您，御赐的宝贝要好了！若您儿夹不将宝贝掉来，陛就让人扒了您的，当众赏您一顿板——您可得当心了！”

顾寒舟知这不是狄焱的命令，今早狄焱就告诉他，就算鞭真的掉来，他也舍不得拿他怎么样的，这人如此肆无忌惮，只因他并不是普通的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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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焱虽不会罚他，但他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从后掉鞭来，顾寒舟只得收后，用的甬绞实的鞭柄。谁知到他诗应和时，那侍从手掌攥鞭梢往一沉，顾寒舟立直之时，竟将那鞭柄刷的一声从中大半，只余半指的一截被住，晃晃悠悠地挂在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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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变故骇得顾寒舟脸惨白，生怕鞭柄跌落，叫人看端倪，他一面涨红了脸，拼命收后，用胀的夹住短短一截的鞭柄，一面还要思索奉和的诗句。那侍从居心险恶地用圆凳别在他两膝之间，令他只能双分开而立，无法用大将摇摇坠的鞭柄定住，只有依靠密的收缩。

顾寒舟脑中一片空白，雪上加霜的是，那侍从竟又在鞭尾勾上了一个颇有分量的杯盏，一撒手，鞭柄顿时又被拉得脱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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