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园chunqing】(1/7)

我叫谭胜雄,家里有母亲,一个弱多病且中轻度智障的哥哥谭胜勇,一位

丽、聪慧又温柔的嫂嫂,许珠

1970年代,我们住在雄县的一个乡,父亲过逝后,留给我们两笔总

共约两甲八分地的田及香蕉园和一间独立盖在田园间,占地一分多的四房两厅

的瓦房。这在当时,算是一个小有余裕的中等家了。

话说,1966年(民国五十五年,当时我廿四岁)四月,我刚从当满三年

兵的海军陆战队退伍来,准备到正在蓬发展的雄加工区找一个固定的

工作。为了代步,我买了一当时极为行的80CC机车。待业期间在家里,

我尽力接份的田间工作,让一向羸弱的哥哥及已经很辛苦的母亲与大

嫂能多休息。

哥小时候因冒发烧过度致痊愈后,有中轻度的智障,加上质单薄,一向

是村里同龄小孩欺侮的对象。我比他小一岁,哥俩从小就很好。由于我

格一向壮,都是由我照顾哥哥。平时不喜念书,打起架来彪悍又俐落,却从

不主动惹事生非,但只要谁欺负哥让我知,一顿拳打脚踢狠K回来是起码的回

应。逐渐的,村人都知有我们兄弟这一号人,而且少惹为妙。从此,才省

掉一些无谓的麻烦。

嫂是邻村人,比我小一岁.小时候因家境不好,所以初中毕业后就留在家里

帮忙家事而未继续升学.是妈打听到她是个好女孩,托人上门提了好几次亲才给

娶了回来。嫁我家才一年多。妈对她就像亲生的女儿一般,疼得不得了。大嫂

得很漂亮,,个又温柔,田间的工作几乎一肩挑,从无怨言。对

家里的成员非常柔顺。多了这个嫂,家里的气氛活泼了许多。

刚退伍回来,由于跟嫂还不太熟,难免生份。但由于责任,加上有意表

现,我几乎接了所有繁重的工作,因此妈及哥、嫂都兴得不得了!

不定时的,妈会送些自家收成的作到嫂家。我回来以后,自然而然地接

了这个工作。有时也会载着嫂回去。而无论白天黑夜,我总是随叫随到。因

此,我们的关系也无形中拉近了许多,而更像一家人。

「阿叔,我看你就留在家里工作,不要再去了。」

「不!男儿志在四方,我想去闯一闯.」

「那,家里呢?」

「有妳跟哥在,有什么好担心的?」

「妈就只有你跟阿勇两个儿,你哥又担不了大任,我一个嫁门的女人家

能够什么?」

「嘿……大嫂,妳可别这么说.妈說妳一向果断而有主见。再说,她可疼妳

呢!谁当妳是外人?」

「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你能回来主持这个家。」

「嫂,妈说过,哥较弱,要我多辛苦些。什么,我都心甘愿。也因

为哥较差,我宁愿把家里的都留给他。我力壮,另外去打拼,饿不到我。

果真有一天,我万一混得不好,回来只要还有个地方睡觉,就够了。」

嫂的脸上飞过一抹异样的光彩。

从此,每天大清早五左右,我就起床,到离家不远稻田巡视田间

位,大概在七钟左右回来吃完早餐。稍休息,八半到九钟再到田间工作,

十二左右回家吃午餐并休息,两左右。

由于香蕉园、稻田、菜园、苗圃等散布在家的周围,随时有重及较轻松

的工作要。我是家里的超级动力源,每有较吃重的工作,都由我接来,妈跟

哥会去较轻松的工作。而除非另有他事,否则嫂会留在我旁准备帮忙。慢慢

的,我们之间如弟般,不再有隔阂,也几乎无所不谈。

「阿叔,我看你在家里多待一段时间,妈最近不是太好,年纪又大了些,

让她多休息。阿勇自节以来,动不动就冒,不宜多风.田间除草就要开始

了,你一走,我一个人怕忙不过来。」

「嗯,好吧。不过,不要再叫我阿叔,我不习惯.叫我阿雄就好了。阿叔留

着以后让姪儿们叫。」

「你没正经。」漂亮的脸上飞过一抹红霞,好迷人。

「谭家要有后,恐怕得靠你了。」垂着,声音越来越低。

「怎,怎么?」

「没、没什么,不提这些。阿,阿雄,我帮你介绍一个对象好不好?」忙着

转移话题.

「谁?妳可不能让我的福气比哥差喔。」

「你,又来了。是我们邻村的,叫良慧,我们一起大的,蛮好的一个女孩

ㄡ。」

「我看,等一阵再说吧。我现在还没找到固定的工作。再说,要挑对象,

我心中已有标准,差一的,免谈!」

「是喔?标准很啰?」

「那……当然!不过,我哥已经娶到了一个。」

「你老是不正经,小心妈知了,骂你。」脸更红了,嘴边的笑意得化不

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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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们在工作时,不知不觉的就会凑在一起,且两人之间更有默契,也

更无所不谈。

一天正午时,农会的货车送了销的料过来。太正大,他们又赶着卸货,

因此,一包三十公斤的料,我一次扛了三包,飞也似的搬到屋,大嫂等在那

里,卖力地帮我把料从肩上卸来,以免摔破了纸袋。扛了近二十趟,脚都快

了。最后一趟,我们的力气大概都用尽,加上一个不小心,两个人连料摔在

一起。她正面向上,被我给压得死死的。拉她起来时,她全无力,从两颊红到

了耳跟,光异样的看着我。我则心旌摇晃,几乎无法自持。

由于香蕉园离家最远,要施撒的料也较多,为了工作方便,又不让料被

霉雨或突如其来的西北雨淋,我们在园里搭了一间临时用的工寮,底

,把要用的料搬到那里放好备用。自然的,那个工寮变成了我们田时的另

一个休息站。且对而言,它离我们住家较偏远;对外而言,它又异常隐密,因

此更成为我们的一个重要的补给及储藏站。工作间,我跟嫂会不约而同地到那里

休息或用餐。

为了不影响日常田事,嫂总会要我在晚上送她回去探望一父母,当夜赶回

来。乡间的路上,路面颠簸,车不多,晚上更是一片漆黑。载她时,怕跌来,

她都跨坐,的抱住我的腰。自然的,她那饱满而富弹房就贴在背上。

不知不觉的总会令我遐思。尤其当车经过颠簸路段时,那持续的「撞击」,

简直叫我疯狂。

而经过上次搬料的事以后,两人虽然嘴上不提,在一起时难免有一

腆,却又心里甜甜的。有时候,想起来会让我血脉贲张,难以自制。

就在一天午后三多钟,当我们正工作得起劲时,突然乌云密布,闪电不断,

雷声频传。旋即间,天昏地暗,狂风大作,大雨倾盆,闪雷齐发,宛如万奔腾,

煞是吓人!

看着苗不对,我放手边的农,拼命往香蕉园里的工寮冲.等到抵达工

寮时,里面空无一人,跑园外一看,大嫂正没命地往这里奔来,尚距三十几米,

背后的闪电令人怵目心惊!

毫不犹豫地,我往前冲过去,像小孩般,把她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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