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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说不要一样。”

纪方淮：“……”

她上次确实占了姜直很大便宜，而且她苗的手法太差，得姜直事后跟去过火罐一样，相比之，姜直的手法轻柔，她仿佛一直踏在云间没有来过。

但是她刚刚是真的不要了啊。

纪方淮气鼓鼓地缩在被里，暂时不想搭理姜直，姜直清理完床单指，隔着被抱住她，问：“刚刚疼吗？”

纪方淮闷哼了一声，偏不顺着姜直的意，正话反说：“疼死了，横冲撞的，一觉都没有，你本就不适合攻。”

姜直又不是傻的，有些事本不用说就能受到，她温声说：“我次一定让着你，嗓都哑了，比天里的布谷鸟叫得还勤快动听。”

“不用，我次依旧躺着。”纪方淮决定和姜直对着，姜直不让她在上，那她以后都不会在上了，直到姜直来求她。

姜直憋笑：“那求之不得。”

幸好还有一天时间可以休养，和纪方淮的苗助比起来，姜直简直是无声，纪方淮不由得反省自己手太重。

姜直仔细分析：“我以前学过雕刻，手时知轻重，清楚什么时候该用力，什么时候该回旋，什么时候该用一指，什么时候该用六脉神剑。”

纪方淮：“……”

让她就这样死了算了。

周一早晨，纪方淮早早从床上爬起来，姜直给她准备了工作装，净利落的小西服衬得纪方淮越发练。

姜直替她把衬衫扣扣好，然后往后退了两步，隔着一段距离欣赏着气质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纪方淮，说：“这段时间你先给我当助理吧。”

纪方淮非常满意上这衣服，姜直工作时就喜穿西装，如今她穿着同款小西服，顿时觉自己也能够在谈判桌上叱咤风云，她说：“好。”

姜直和纪方淮一同踏公司大门，引来众人频频注目，姜直一到公司就换了一副面容一般，整个人都严肃起来。

秘书说：“纪小，这是你的办公桌。”

纪方淮疑惑：“我不是和姜……姜总一起？”

秘书面无表：“这是姜总的安排。”

纪方淮只得打开电脑翻看着共享文件，上公司官网查看了解公司况，秘书又来说：“姜总，让你去她办公室一趟。”

纪方淮兴冲冲地来到姜直办公室，姜直说：“你有问题直接问我，有些东西需要的是会贯通，而不是就班。”

“是，姜总。”纪方淮说完偷瞄着姜直。

姜直和她视线对上，脸上渐渐堆满笑容，轻声细语地说：“累了吗？”

纪方淮摇：“不累，我什么都没。”

姜直放心：“那就好，一会儿商务要过来，你在旁边听听，把觉得有用的问题记来，不懂的就来问我。”

纪方淮这才意识到姜直是真的要教她东西，她准备好笔记本，姜直正经起来时，像是杠一样，别人一句照计划是这样，她能反问十句，看得纪方淮心里直乐，面上还得端着。

姜直问：“刚刚觉怎么样？”

纪方淮实诚：“你好凶。”

姜直挑挑眉，纪方淮不再打趣，把心中的疑问都问来。

姜直说：“其实每个行业都一样，每一次机会都是风险和利益共存，我们要的是利用客观条件和主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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