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由自取(1/2)

是盛夏，可我手脚发凉，浑颤栗。

我用力推开他，可到底他力气比我大，我推不开，便一狠狠咬在他手腕，只听得他一声闷哼，反手把我推倒在地。

我摔得极狠，撞到了墙，血顺着脸了来，可我竟不觉得上撞到的地方有多疼，因为小腹的疼痛更甚，像是有千万针尖一齐扎着。

烈的疼痛令我害怕起来，我扶着墙，想要站起来，小却突然起了，又跌坐回地上。

“是你的孩，”我捂着小腹，冷冷地看向洛昭烨，“就是你的孩，洛云亭那时本没碰过我。”

我突然醒悟过来，像洛昭烨这样的疯，跟他说理是说不通的，也不要期望他会像正常人一般有悲悯之心，良心难安，只有让他知他错了，他自以为是的聪明伤害到了他自己，他才会懊悔，才会稍微不那么好过。

所以，我就是要骗他，我要他每每想到这个孩，都会想到是他自恶果，是他的自作聪明，是他的险，恶毒害死了自己的孩。

月光很暗，但我还是看到了洛昭烨脸上刹然变化的表。

那张恣意的，骄傲的面孔，盛气凌人，无所不能的傲慢，像是一张面，裂了一。

一丝丝的茫然转瞬而逝。

他向我靠近了一步，我呵斥他，“别过来。”

洛昭烨并不听我的话，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我带你去找张太医。”

“不用找了，没有用了。”

我忍着疼，颤声说，“洛昭烨，你杀死了你自己的孩。”

洛昭烨盛怒之极，“住！”

“我偏要说！是你杀死了你的孩！以后到了地府相见，你一定要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你对我过什么，对他过什么！”

“我让你住！”

他如此愤怒，是我的法奏效了。

可我却开心不起来。

我捂着脸，手掌间一阵意。

我对不住我的孩，也对不住洛云亭。

我是这世上，最没用，最蠢笨的人。

那天夜里，洛昭烨昭来了全太医院的太医。

可依旧无济于事。

夜里暴雨如注，像是天撕破了一个往倒，我躺在床上，仿佛魂魄已经飘在空中，居临地看着满寝殿里的人慌焦急的样，他们冒雨赶来，每个人上都透了，非常狼狈，却也顾不上整理，只一个个拿着药方跺脚叹气。

洛昭烨坐在我床前，用了的帕为我脸，我声嘶力竭地哭过喊过，满脸都是泪汗，他绷着一张脸，那双总如鹰隼一般锋利而灼人的眸变成了死寂的潭。

他的动作极轻，像是很舍不得我，嘴里还在问我，“还疼么？”

我闭上了睛，没有说话。

疼到了极致，似乎也察觉不到疼了。

我只是觉得很累。

我连恨洛昭烨的力气都没有了。

像是一只破败的小舟，被推着前，了奔腾不止的江湖大海，飘飘摇摇，无所依靠，最终的宿命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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