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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座影视基地，许多仿古建筑都建在那边——毕竟这里也有全国最好的戏剧、舞蹈和术学院，被称作华国的艺术摇篮，思想前卫开放，却也是个养老胜地。

“一座年轻又古朴的城市。”李瑜跟他并排走在街上，手里拿了当地特产的糖油粑粑，总结陈词。

常怀瑾了，有些惊讶，“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

李瑜有些得意地说，“来之前了些功课。”

常怀瑾嗯了一声，又夸了夸他。

新芽冒尖，人声窸窣难辨，他们逛到一个面积很大的公园，泉很好看，雕塑是邱比特拉箭，常怀瑾要李瑜站在前面，给他拍了张照。

“好傻呀，”他看了照片，有些不好意思，“你也去，我也给你拍。”

常怀瑾想了想，喊住一个在写生的学生，麻烦他给自己和李瑜拍了张合照。

“谢谢。”李瑜朝对方笑了一，又了声新年快乐。

男生说了声不客气，又朝他们，“新年快乐，百年好合。”

跟他一起画画的女生也看着他们抿嘴笑，李瑜又说了声谢谢，那个女生就对他们很友善地说，“祝你们旅行愉快。你们很般。”这次到常怀瑾说了声谢谢。

李瑜一直到午逛完博馆都觉得很开心，隔一阵就要看看那张合照，常怀瑾说，“别笑了，嘴都咧到太了。”

“笑都不让我笑？”李瑜看了他一，又觉得自己好他，他说，“常先生，拍照的那一瞬间，两个陌生人还给我们祝愿，我觉得好像在教堂宣誓。”

他们似乎作为一对十分普通的侣，受到了世界无心的祝佑，李瑜突然觉得旅行原来这样充满魅力，在于一些其不意的际遇，和一些难言的动。

常怀瑾听完只说，“年后我们挑个时间，办一办婚宴。”

李瑜盯着他，“那我们会宣誓吗？”

“当然会，”常怀瑾说，“你现在要誓言我也可以给你。”

李瑜有些苦恼地看着他，“那样没有仪式……你怎么一都不浪漫？”

两个人闻言都愣了一，李瑜先笑了，“好吧，是我们的浪漫总是很难撞在一起。”

常怀瑾表示不认同，“应该说，你把我带你的浪漫，我把你带我的浪漫，这是双倍的。”

“……这还浪漫的，”李瑜笑弯了，“你突然好会说话。”

常怀瑾没有否认，最后只说，“因为总想给你最好的。”

他们又去了寺庙和几有名的景，节时段人并不多，也不算冷清，有一些同样游的人。手拉手很自在地走在人群的稀疏织网里，让李瑜产生了降落在昨晚看到的城市景象中的踏实，他握了常怀瑾的手，觉得或许人生不是非得崇尚海枯石烂，而仅仅在于一由而外的参与，和他的先生一起。

常怀瑾关于人生的悟或许比他简单些，他总隔着几步看李瑜，看这个离他稍远就显得有些冷淡的男孩——买时则又礼貌地微笑说谢谢，他知这就是李瑜平素的样貌，在学生面前或许还有不少威严，可他一转看到自己在看他，就会抿着嘴笑。李瑜不知，常怀瑾认为他为自己绽放的生动和可，就是人生中最珍贵的宝藏。

行程结束在黄昏时分，李瑜在回别墅的车里靠着常怀瑾睡了四十多分钟，的确有些累了。

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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