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池(帝王鲛人 微nueshen 非典型H慎)(1/3)
耸如牢的墙里,暗藏一些不为人知的皇家隐秘。
座座华金笼棋盘似的分列排布,东西对称,南北有度,唯有一新起的偏门小殿,叫作“泉客”的,竟让这规矩分明的地方失了礼法。
帝后妃都难得一见的上好琼玉,沦落如烂贱石板,凌凌铺了一地,手生寒,庄严神圣。挑的屋宇四面透风似的,得层层昂贵鲛绡叠摇曳,又如宵暧昧,锦帐罗帏。
如的凉夜也无人掌灯,可在似见非见的朦胧之中,却能看到院里木假山的影——这怪异的屋竟然只有三面墙。
原来正在空无人的殿,修了偌大一方池塘,半在檐,半在中。森白的月铺洒面,波光掩映,一半人半鱼的影整个泡在池里,形单影只,孤芳自赏。
寒蝉哀鸣,初秋时节本该冰冷的池上,渐渐蒸腾起了渺渺烟汽。泉温,那影受不住似的,自面浮起半个,肌肤莹如璧,纤指修无瑕,小臂上本该是尖锐鱼鳍的地方,蜿蜒一银黑装饰,已经侵染得那一肤浅浅泛起了灰败的蓝。
斜卧在月青玉上的尤白发披散,的不似凡人的眉无比倦乏地半开半阖,浅淡双之中气息急促,中鱼尾不安的拍动间,也带着银的冷光。
他是帝王囚禁在里的妖,拿来肆意亵玩凌辱的娈。
天之躯何其金贵,是以他的尖牙厉爪尽数细细筛选,打磨圆,锐利鱼鳍生生折断,覆上银箔,鳞片以药浸泡,褪去生,只留柔、韧、轻、薄,能透烛光。那药仿佛已经渗透他的骨里,将海渊里的大好凶兽,折磨成这般柔媚模样。
如今池烧,便是承的前兆,直得他目眩,藏在鳞片的私密地方也微微发胀。
门敞开,阉宦女婢持灯烛闯了来,目不斜视地将殿灯火亮,又低着匆匆退了去。
这房越来越了,昏沉之中,他听到了命一样的脚步声。
皇帝已在不知不觉中,到了池畔玉阶旁。
解腰带的手指沉稳有力,但皇帝自己清楚,他心里旺盛的望如灼如焚,早已涌的,待发。而这妖仅仅是趴卧在池边,脊背弯折,那妙的曲线还时隐时现地掩在波中,也不回地微微发着抖。
他甚至在尝过一次那销魂滋味后,连伺候的人都屏退,战功赫赫的帝王亲手饲,不愿让旁人多看他一。
这样的荣,也只有前的鲛人得上了。
“今日烧得倒有些了,”皇帝赤着步鲛人池,低沉的嗓音几不可查地有些发,“渊卿可受罪了?”
池随着他的动作漾开波澜,莹脊背之,足有寻常男那样的银白鱼尾猛地一颤,又乖顺地落回浮动的姿势。
“皇上”鲛人滞涩地念着音节,多亏声音实在勾人,缥缈轻灵,把古怪的调都衬托了奇异的妖娆之。
他是本不会讲话的,语言的发音过于复杂,到底也只学会了有数的几个词,只是为了哄皇帝开心罢了。
那男人果然笑了,火的手掌贴到鲛人背后鳞片逐渐隐的地方,见着一片粉顺着他的手蔓延到鲛人的整个后背,听他不自觉地低哼声,只觉得一阵心难耐。
他一手抚在鲛人腰侧,一手探向这异类前,脐约么八寸多的地方,有几片被打磨得格外轻薄的鳞片。只手指轻,便能觉到那鳞片的小已经翕合不止,在往里摸索,可以碰里的小,这时也充血起,到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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